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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他忍住了。
陈凌的话很刺耳，也很刺心，但是毫无疑问他说的是对的，他何尝掌握过自己的命运？不论是生还是死，他的命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，从未被自己掌握过。
悲凉的情绪将他笼罩，高剑虎低头喝起了闷酒。
仇天霜看了他一眼，无声地叹了口气，以往斗志昂扬的高剑虎此刻已经全无斗志，今天被陈凌挫败的不轻啊。
“陈凌，这三年你的实力到底增长的如何了？三年前我还能与你一战，可是三年后的今天你的实力似乎已经到了我望尘莫及的地步了，难道三年时间你就从四阶武宗进入了武皇的境界？”仇天霜问道。
“说近也近，说远也远。”陈凌轻笑了一声，模棱两可的答案就像他此刻无法被人感知的实力一样，充满了神秘感。
今天早上之所以能够轻而易举地击败他，是他动用了双重灵气的结果，威力绝不是一种令其可以相提并论的，也正是因为这个才让仇天霜错他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他。
既然他这么认为，那就让他这么认为好了，陈凌并不打算告诉他真正的答案。
仇天霜一脸惊骇迷茫地看着陈凌，正在和闷酒的高剑虎一听这话更加绝望气馁了，一连喝了三杯，目光呆滞。
三年就接近武皇了，这样的进步速度谁可以追得上？
许久仇天霜回过神来，叹了口气，举起杯道：“你是当之无愧的强者，敬你一杯。”
陈凌举杯，一饮而尽。
至此酒席的气氛降落到了最低潮，众人只顾自己饮酒吃菜，不再言语，一直到酒席完毕。
酒足饭饱各自离席，偌大的宴客厅只剩下了陈凌和仇天霜还在举杯饮酒。
两人之间只喝酒不聊天，酒过三巡，桌上的剩菜已经都凉了，仇天霜命厨房再上一遍菜。
等待的过程中，两个人都在打量着对方。
“城主，这三年你遇到了什么？”陈凌打破沉默问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仇天霜呵呵一笑，举杯道：“不谈这个，喝酒吧。”
“光喝酒也没意思，不妨一边喝一边聊聊天，我很好奇我要杀的人是怎么被别人杀死的，或许我应该找上门把他给杀了。”陈凌笑了笑，带着些揶揄的表情。
仇天霜自嘲地笑道：“的确，或许你能杀了他，但是我……就像今天的高剑虎一样，已经绝望了。曾经我以为自己的进步足够去复仇了，但是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，实际情况只是差距越来越大而已。”
“哦？说说？”陈凌道。(未完待续。。)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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