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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知故问!我还想问你呢?”

“俺不知道你说的啥?”

“私贩大烟,你知道啥罪吗?”

“你搞错了,俺只贩山货药材,没私贩过大烟土?”

“狡辩!有人告了你?”

“谁?血口喷人!”

“呔,大胆!我诬赖你不成?”

“诬不诬赖,你心里清楚?”

“绑了!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?”

“长官,不可!”金掌柜挺身而出,“抓奸抓双,抓贼抓脏,你无任何证据,空口无凭,信口雌黄,谗言陷害,乱抓好人,国法不容?”

“你干啥吃的?包庇歹人,与其同罪,也绑了!”

“你们凭啥呀你们,狗仗人势啊?没凭没据的,嘴唇对腚沟子,噗嗤个屁,就抓人,这不仗势欺人吗?不许乱抓人!”牛二、土狗子、土拨鼠护着吉德跟金掌柜,“你们谁敢动,秃噜它毛,我们跟它拼了!”

“反了!反了!”那官吏“熥”站起来,歇斯底里的吼叫,“胡警长,抓!抓!全抓起来!”

呼啦啦警察们“咔嚓咔嚓”拉开枪栓围了上来,“不许动!不许动!”吉德几个人被疯拥而上的警察扭抓起来。

“处座大人!处座大人!”两个官吏,捧着油纸包裹的两块黑膏的东西,从后院跑进屋,“找到了!找到了!爬犁上翻出来的,足足有二十两。”

“哈哈,你们不是要证据吗?”处座欣喜若狂的把一块黑膏子放在手掌上举着,“你们看,这是啥玩意儿,啊?大烟土嘛!这就是铁证,还要啥证据你们?刁民,还狡辩不了?胡警长,还等啥呀,抓吧?”

“慢!”

吉德挣脱开把扭他的警察,冲到处座跟前,一把夺过那块黑膏子,吓得处座惊恐万状的怪叫,“你疯了你,你要干啥你?抓、抓……”吉德不紧不慢地拿着黑膏子说:“处座大人,你不要怕,有理不在声高?俺问你,班门弄斧了哈,你说你是禁烟局的,又是处座,也可能是个瘾君子,那你对大烟土一定懂得了,不会看走眼了吧?这是啥玩意儿,你说是大烟土,从形色上看很像土锅熬出的大烟膏子,可你拿鼻子闻闻,用嘴嚼嚼,它还是大烟膏子了吗?”处座狠呔呔地从吉德手里抢过黑膏子,“诡诈!这不是大烟土是啥?事实面前你想狡赖吗?”吉德哈哈捧腹大笑,“我的官老爷,这玩意儿、这玩意儿,爷们抽上这玩意儿,准活血,来娘们的月信,拉拉的,流血不止。”处座急了,真的下口咬下一块,“呒(me)啊呒啊”的抿嚼起来,扭头梗脖儿地说:“嗯,不对呀?啥破玩意儿,腥蒿蒿的?呸!呸!”下不来台的处座强词夺理,“调包了,调包了!大胆刁民,你拿啥玩意儿愚弄本官?本官定摄拿你们归案,追根到底,审个水落石出,为民除害!”吉德凛然板起脸来说:“官老爷,拽长鼻子,别装相(象)了?这是有人故意不拿你当玩意儿,戏弄你,诬陷俺?俺明确告诉你,这是治女人病的鹿胎膏。”

“啊?哈哈哈,这膏子处座你吃了,歪打正着,准怀孕生个大儿子,不绝后了?”胡警长不知****香臭的讥讽笑话,“你不生养,就是抽那玩意儿抽的。这你要吃上鹿胎膏,一准鹿角挂西葫芦,角瓜了。”

处座颜面扫地,紧绷着脸,急速的喀巴眼睑,厉色说:“你狸猫换太子,戏弄本官?只要你交出藏匿的大烟土,本官可以过往不咎,放你一马?你看……”吉德正色严词地说:“你别胡搅蛮缠,胸无点墨,拿不是当理说,错就错了,大烟就是大烟,鹿胎膏就是鹿胎膏,俺上哪给你拿铺风捉影的啥大烟土,莫须有嘛?你为了面子,还要涉讼无辜吗?俺这些药材是义和大药房良大掌柜的。俺正要送去,你不防跟俺去,再请教请教他,看看他会不会指鹿为马,三人成虎嘛!”处座光火了,“够了!团伙,团伙勾结作案!啊义和大药房,赫赫有名吗?他以卖药治病为幌子,实则是贩卖大烟土窝点,坑害人!行商坐贾,一条龙嘛!扯出萝卜带出泥,终于扯出后台,捞出大家伙啦!胡警长,把义和大药房良瑞抓来。不,请来。”胡警长不情愿挪蹭出门,“这都明了,还扯肠倒肚子干啥?那良瑞好惹吗,咱惹得起吗?大帅都那啥,督军更啥……”处座吼道:“我办案还是你办案,叫你去你就去,滚!滚!”胡警长无奈的晃晃头,官大一级压死人,听人管就得服人管,硬头皮去了。

门外响起“滴滴”轿车喇叭声,一辆黑色伏尔加停在客栈门前,从车上跳下紧张的艾丽莎,打开车后门,一位很有派头的俄罗斯大佬,嘴叼雪茄傲慢地微笑着下了车。随后,红哧脸带有酒气的列奇诺夫,也跟着下车。艾丽莎前头引路,门口警察没有阻拦也没理睬,就当没人似的三人进了屋。俄国大佬全厅堂扫视一眼,翘下眉梢儿,眼光落在处座身上,“阁下,我原是中东路总办霍尔瓦特的私人律师,现在是东亚律师事务所律师。这几位公民,是我的当事人,有什么问题,请阁下跟鄙人谈?啊,中华民国建国已有八年,比苏维埃还早年,也该是个有法度的国家。在问题没有弄清之前,请阁下放开我的当事人?”处座蔑视这位旧沙俄存留在东省的残余可又不敢轻视,示意手下放开了金掌柜等人,忙彬彬有礼拿出官僚的派头,拱手施礼,“久仰!久仰!尊敬的律师先生,他们实属刁民,伙同它人私贩我国明令禁止的鸦片,实属法律不容。鄙人身为稽查官员,卑职职责所在,不得不依律抓捕羁押。律师先生,据卑职所知,你们只是为本国侨民提供法律服务,不参与我国民事法律纠纷。你如果不听劝阻,卑职有权控告你干预本国事物,将你定为不受欢迎的人,驱逐出境。”律师大佬拿嘴优雅地吹口雪茄上的烟灰,颠着恰似恰恰舞的步法,在处座面前一转身儿,冲着艾丽莎一笑,又和列奇诺夫交换下眼色,回转身两眼对着处座,“阁下,对法律鄙人不亚于阁下,不烦你赐教?我的当事人,俄罗斯也就苏维埃侨民艾丽莎小姐,就是这位美丽又漂亮的俄罗斯姑娘。她委托鄙人,说是我的当事人未婚夫,就这位英俊潇洒的吉德先生,遭到阁下非法拘禁。”

吉德听后,小眼睛圆睁,狠狠地瞪了艾丽莎一眼,似是责怨。艾丽莎脸一阵羞红,示意吉德不要吭声。牛二、土狗子和土拨鼠惊讶的睁大眼张大嘴,吃惊得发傻。金掌柜似有所明,淡然一笑。

“这一点,我来做证。我是艾丽莎的父亲,艾丽莎是我的女儿,我叫列奇诺夫,是北京政府派中东路督办兼护路军总司令鲍贵卿的雇员,工程师。”

“这涉及我国侨民切身利益,符合贵国法律吧?阁下非法拘禁,眼下事实如此,难道不是吗?请阁下,出示搜捕令、逮捕证。”处座面对律师大佬的步步紧逼,舌敝唇焦,似有推诿,无理取闹的叫道:“这、这不干你的事儿?”律师大佬毫不留情地追问:“阁下,拿不出,就是没有?那么证据呢,请不要说没有?”处座尴尬的把鹿胎膏拿在手中,踟蹰的似缩似递的说:“狸猫换太子,汆丸子……”律师大佬一见,似有懵里懵懂,“这?”吉德说:“这是块治女人病的药材,鹿胎膏!”律师大佬乐了,“张冠李戴,挂驴头卖马肉!哈哈哈,鹿胎膏?”

“鹿胎膏,不就一种药材吗,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吗?”胖哒哒的良瑞在胡警长护卫下迈进了屋,四下挲摸下还有老毛子,就不乐意的嚷嚷,“这干啥玩意儿呀啊这是,哪出,咋的啦这呀?这位小爷的药材是我定为下来了,说好了今儿送去,咋还弄出禁烟局稽查来了呢,关我个屁事儿呀?”

“良大掌柜不认得鄙人吧?我可认得你。”处座像捡到了救命稻草,“鄙人禁烟局的,奉旨行事,不恭了。有人检举,说你跟这伙刁民串通一气,拿鹿胎膏调换了刁民的大烟土,有这事儿吧?”

“去你妈的,损色?驴嘴扯出狗嘴,痴人说梦,哪有那巴掌事儿呀?”良瑞气得出口不逊,大骂处座,“你、你狗官干啥吃的,损犊子,听风就是雨啊?谁他妈哼嗤的,把他叫出来,我跟他对质?胡诌八咧,陷害到我的头上了,找死啊?”

“对质吧,人我弄来了!”就听门外豁亮一嗓子,推搡进四个人,“见你爹还不跪下,兔崽子!”那蒙面人拿钐刀一样的腿脚一扫,把四人扫倒跪地。

吉德跟大伙一看,神秘人?还有集市上逞凶的四个光棍儿。

“爹,别闹了?”一个光棍儿哭咧咧地说:“儿子吃点儿亏就吃点儿亏吧!认栽,认倒霉!”

“我咋认你这么个不争气不长脸的损犊子玩意儿呢?嗨!”

处座眼瞅着地上下跪的干儿子,是又气又恼,露出丢人现眼的窘相,叫在场人明白了咋回事儿,官报私仇啊?处座狼狈不堪地遮面拽起干儿子,灰溜溜的逃之夭夭。

险象环生,有惊无险,大伙松了一口气,吉德在想找神秘人,眨眼之间,人早不见了。

良瑞扯着吉德的手,“得罪人了吧?年轻气盛!江湖险恶,这地面,在道上混,不能逞一时之勇啊?要避虚就实,含尖不露,有火噎着,啊,动动脑子?多亏你道上的朋友帮忙,柳暗花明。蚂蟥叮上了,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,要你抖落不清,说抓起来就抓起来了?你个外来小白丁,蜘蛛网蟑螂,欺负也把你欺负死了?哎,小爷们,那几个老毛子咋回事儿,也扯上了?”吉德瞅一眼如释重负的艾丽莎,又和列奇诺夫、律师大佬拿眼神打声招呼,投以感谢的眼光。“啊,也是帮忙,朋友!”

“你这小爷们人不大,扯的人挺广啊?这伙儿俄国老毛子倒市了,啥‘不留客(一种中药材名称。应是苏共,布尔什维克。)’吃香了,红的不得了,竟闹罢工,少跟他们瓜葛,汲取教训啊?”

“嗯哪!俺这就把药材给你送过去。”

“好,我省叫拉脚的了?弄我来时也没叫带车,这一爬犁坐过去,这倒省事儿?你快过去答对答对那老毛子吧?那个毛妞真打眼儿。那眼神,一直叮叮地盯着你瞅,八成看上你了吧这?”

“良大掌柜的,你,逗吧啊?哼,这也有可能。”吉德闹笑话的推把良瑞,“你再验验货去,别真弄出啥大烟膏子啥的,反二踢脚叫人家抓着把柄?老掌柜,你照应一下,俺一会儿就过来。”

吉德心存感激地来到了艾丽莎面前,叫声“艾丽莎!”又说:“俺透心凉了,那会儿?”早就堕入情网的艾丽莎眼擎秋水,体量吉德渴望慰藉的胸臆,一把搂住吉德脖梗子,婉情温柔地叫声“德哥!”艾丽莎崇高的情操抚慰得吉德动容、难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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