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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老三可望不可及的兴头劲儿,叫这仨不速之客闹个大花脸,涕笑滂沱,气得他嗷嗷的直脖子喊:“来人!来人呐!都死哪去啦?”鲁大虎喝得咧咧的打着酒嗝,扒在地窨子门框上,迷瞪眼问:“完事儿了大当家的?”曲老三光身子跳起来,撅达喊:“完了你妈个腿呀完了?都得了回马毒啦!你带人,把住村口、路口,赶紧把那仨外来的黄县口音的损犊子抓回来,一个也别叫跑了?跑了,我叫你丁缸!”鲁大虎拧歪的蹭进窨子里,没听明白地问:“啥玩意儿仨俩的?带啥口音呐?我支楞两耳朵听,明明白白的是香香直喊救命,这又抽的哪股的羊赶儿风(癫痫病)啊?人家香香多暂没来了,对人家好一点儿。不来想,来了就没死拉活的往死里整,搁谁不跑啊?香香呢,哪去了,是不叫你这虎獠子吓跑了,没见出去呀?你嗥叫啥呀,抓啥抓,你也不知找找,就知冲我瞪眼睛?”曲老三叫鲁大虎魔杖似的这一闹腾,这一气呀,火上浇油,抬起脚,狠狠踢向正哈腰低头寻摸香香的鲁大虎。鲁大虎酒醉心没醉,一眼叨上曲老三抬腿露出躲在身后的香香,扒拉开曲老三踢过来的脚,“ 枝巴扎巴的干啥玩意儿,这不香香在你身后呢吗,你还吵吵叫我找,你**汤喝多的了吧,胡说八道是不?来,香香别怕,大哥扶你起来,我看谁敢欺负你?”鲁大虎捞起羞臊难当的香香,关心的拎着香香一支胳膊,旋转天鹅的浑身上下左右挲摸个遍,“没啥伤啊,咋像少了啥物件?”鲁大虎是个老光棍儿,人心纯正,没见过裸身女人,又醉眯哈的,“啊,瞅我的眼神,啥眼神呀,闹呢,没事儿。大当家的,香香找着了,你们玩吧,我走了,还喝酒呢。这家伙,扯的!嘿嘿……哏喽……。”
“这可咋整,咋又喝成这样了呢?”曲老三对鲁大虎整这一出,是又气又恼又好笑,发作也不是,不发作也不是。鲁大虎对他有恩,救过他的命,抵命的交情,心都绑在一块儿了。他给香香和个个儿披上皮大衣,喊住鲁大虎,耐心烦儿的冲着鲁大虎的耳朵说:“是这么回事儿……”鲁大虎酒也醒了些,点点说:“那你不早说清,叫我这个瞎忙活你说?”又回头冲香香笑笑“你弄丢了那物件得找找,那要没了,可不是闹着玩的啊?”说着,里倒歪斜地走着说:“这我能饶了他们仨吗?整回来,我非叫弟兄们呱哒了他仨。完了,再扒皮抽筋熬人皮冻,剩骨架喂狗。这有啥呀,敢搅大当家的兴头?”曲老三满脸怒气心里嘎巴事儿,叮咛着,“抓回来,你别来唬的啊?不许打,不许骂,好好的先送到我干爹老鱼鹰那旮儿看起来,等我消停办完事儿,再收拾他仨。记住喽,是黄县口音!哈哈,好你个黄县毛头小子……”鲁大虎出门,“黄县人咋啦,你想留着用啊?香香一个人就够你受的,还扯那相公呢?”“咣当”门叫鲁大虎反脚踹上了。
鲁大虎走后,曲老三迫不急待的“哎哟哎哟”的爬嘘香香。
“这跩扭腰了咋的?”
“尾巴根子跩的生疼。”
“这还能行了吗?”
“挺着点呗!只一样,不许再喊救命了,我怕再招来真的大色狼?”
“咯咯……救命救命!这哪来的冒失鬼,敢搅了三爷的好兴致,别生气了啊!我原以为是那老不死的下套呢,那样老娘就遭大罪了?嘿嘿来,老娘把你吓跑的魂拽回来。”
吉德哥仨狼狈不堪地呼呼跑出曲老三地窨子,摽着呼呼的西北寒风,毛兔子赛马的雀眯眼的摸转回桦树林毛道,偷偷绕过村子,气喘如牛的上了碾压一层厚厚积雪的土道上,直奔黑龙镇。
拔过气来后,吉德懊丧的骂道:“这邝焯的地场,啥事儿都出,这搞破鞋,本来该偷偷摸摸的,也敢大嗓门可口灌,唔嗷的乱叫‘救命’,也不背着点儿,胆大的,够敞亮!就不怕王八翻盖子,醢死他俩?王八没翻盖子,叫咱仨虎犊子倒这大霉头?”吉盛闲下秃秃跳的心来,三七旮旯话的说:“自找的,谁请你了?”吉增回想那场景说:“俺咋尽蹚这些瞎事儿呢,一档一档的,真剋呀!”吉盛扒哧地说:“哼,有啥呀,不就狗起秧子,你没见过?”吉增顶上壳的问:“你见过,俺才不信呢?大熊弄的那个小媳妇,叫胡子忙活那会儿,俺也没反沫,一枪就给擂趴下了。三夫人那也就是光溜,这是动真格的。大哥你说,女的嗷嗷喊救命,那么难受图稀啥呀?”吉德嘻嘻的,“你还不懂,老二?等你有了老婆,你就不问这傻话了?”吉盛补充地说:“那可不是咋的,傻拉巴唧,啥也不懂?那玩意儿好比抽大烟,不得劲儿谁扯那个,横是好受?”吉增碓丧吉盛地问:“瞅你说的话意思,你扯过?溻土柿子没拉瓤,先坏啦?”吉盛脑子里一掠凝固记忆中杜鹃的影子,知道说秃噜嘴了,忙亡羊补牢,“没吃过猪肝火,还没见过猪开膛啊,真是的?”又皱褶地说:“你看啊,这噶达的女子,个顶个,长的啊,嘎嘎的。又各有千秋,千姿百态,古代传说中的四大美女都汗颜哪?咱见的,雪花、水花和冰花就不说了,那淳美、纯洁、纯真、又纯情,都在名字上写着呢。先说那老毛子艾丽莎吧,美的啊,你一看,就赏心悦目地叫你心中一震,乍眼哪!真像春天里含苞带露的一朵野百合。本身就白皙、细嫩、娇艳,不用粉饰。那开朗外放的光彩,你想躲都躲不开,吸引得你啊舍不得丢不下,就是抓耳挠腮的,有种想那个。再说那个三夫人啊,漂亮的呀,都咄咄逼人。靓的,你看了,眼神都打折。就那种秀色可餐的感觉,镇得你啊,想亵渎她的念头都溃败得只剩下赞叹地羡慕了。那浪丢丢的劲儿,都没边儿了,观音看了菩萨都不想当了,就地跪倒。”吉增碓一句,“你拉倒吧,扯的有边儿没有啊?观音是女的,能扯那个?”吉盛嗤笑地说:“二哥,说你孤漏寡闻吧,你还不服?观音是女儿面男儿身,修行的。二哥,傻眼不?”吉增哼哼地说:“瞎说?你就扒吧,看遭报应不?”吉盛一笑,“再说美娃姐,那就是出水芙蓉夏天莲花,娇艳有素养,媚气又典雅,落落大方,一股学生气的才貌双全。李清照一样的女子。啊,这大丫儿姐那俊气,和别人不一样。不是冷不丁就打眼儿的那种。玉石籽料似的,得一层一层扒着瞅,耐人看!你还得沉下心,拿二齿钩子狠狠地叨上,再煞下去,盯盯地细细欣赏慢慢地品,瞅十天半拉月,那美劲儿才出来。那叫你不忍把眼睛挪开,想拔,都拔不出来?哎大哥,是不啊?”吉德没心思往那上想,心里还疑虑着曲老三会咋样呢?“大哥,不吭声,你那点儿邪性,给俺收喽?哼!啊,才叫曲老三祸祸那个咱们看见这个女人吧,那叫个啥呀?是又俏丽,又浪骚呀!你不瞅,那打人劲儿,都往你眼里钻。那女人味,咂舌呀,十足的地道,人人可夫!”吉增邪怔地说:“哼,瞅你嘚咕的,挨个的品头论足,啥美丑的,不都那玩意儿,能当饭吃啊?说了半天,你就想说,人人可夫这个香香上了?老三,你也想‘刷锅’呀?俺告诉你老三,女人不论丑俊,不浪没人爱,日头底下把屁股晒。男人不管好赖,不骚没人要,还得拿脚踹。”吉盛一甩激恼,“啥浪、骚的啊?男女之间就都像狐狸沟的大熊,管干那事儿,那不山牲口(野兽)了呀?男贪女爱,那得般配,玩的是情。你傻墩憨粗,白瞎冰花对你的心了?这美娃姐要嫁给你,白瞎加糟尽,祸祸人!”吉德心烦地说:“都闭嘴,别瞎杠唧了,烦不烦啊?”吉德这一嗓子,吓得吉盛一吐舌头,冲吉增做个鬼脸,不吭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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