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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广见气氛有些尴尬,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到头来,还是朱昌打破了僵局:“三弟,想跟你商量件事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“你如今在幽州作官,想必也安了家?”

“安家?”

“你都作了官了,难道没置此田产房产?”

“哦,尽忙,没顾得上。”这倒是实话,他作几年官,若说有心思置田产,也能买上一些。只是,他心思没在这上头,再加上,齐家有的是田,自己把齐妹妹一娶,大舅哥难道不给些良田陪嫁?他好意思么?

房子,他从前也不上心,现在蓟县住的,还是田畴帮忙张罗租下。因为打算成亲的缘故,他特意留心了一下,发现自己一年的俸禄,若省着些,足够买上二百平方的。武猛从事虽只一百石,可刘虞是明白人,他哪能真照着一百石发?

听他这么说,朱昌便有些作难:“既如此,那……没事。”

心中暗叹一声,朱广问道:“就没想过,重新寻条财路?”

朱昌苦着一张脸,长吁短叹:“哪里还有什么财路?除非是迁到内地去。可我们朱家世居云中,根基都在这里,若是南迁,只怕……”

朱广实在见不得他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,索性道:“幽州打算重开胡市。”

“什么!”朱达朱昌几乎是同时起身,同时喊出这两个字。随后,父子两个才意识到失态,缓缓落座回去。

朱昌眼中的期盼和渴望毫不掩饰,甚至连腔调都有些变了:“三弟,你此话当真?”

“这事,是我代表刘使君,亲自去跟鲜卑人谈的,应该不会有假。”朱广淡然道。

朱昌吃了一惊:“你亲自……那,那什么时候?”

“用不了多久,幽州刺史幕府已经在筹备了。至迟,也不超过明年上半年。”朱广会告诉他们,其实这事自己也参与了谋划么?

朱昌用力地搓着手,连带着呼吸也粗重起来:“明年,明年,现在的护乌丸校尉好像是……”

“别打这主意了。”朱广毫不客气地打破了他的幻想。“这事,护乌丸校尉管不了。”

朱昌眉头一皱:“不对吧?这事历来是护乌丸校尉掌管,互市,不是设在宁城么?”

“刘使君是打算在上谷宁城重开胡市,但不归护乌丸校尉管。”

“可是,这为什么?”

“不为什么,不叫他管,他就不能管。”朱广道。其实这事到现在为止,仍然是计划归护乌丸校尉管的。因为朝廷制度历来如此。

他为什么敢如此断定?就因为他知道,翻过这个年去,朝廷用不了多久就会置州牧了,到时候刘虞大权在握,负责一州之军、政、财权,幽州是穷州,就得靠这个来钱。刘虞虽然是个忠直之臣,恐怕也必须亲自过问此事,派专人负责。如此一来,还有护乌丸校尉什么鸟事?边呆着去吧。

朱达朱昌父子虽然觉得有些意外,但想到朱广现在毕竟是幽州官员,又是刘使君的幕僚,成天在使君跟前晃悠,他说是,应该就是。

只是这样一来,就没有门路了,如何是好?

朱昌纵使再装作没事人一般,可从前的桩桩件件,却在此时历历在目,一时,那口是再也开不了了。

朱达见长子许久不语言,也知他为难,正想再向幼子多问一些情况时,已听朱广道:“其实,我这次回来,是有一件事,要与家里商量。”

朱达朱昌会错了意,都按捺住心头的喜悦,等待着下文。

“我在幽州,有个朋友,帮忙说了一门亲。这事,须得要父母点头同意才是。因此,我这趟回来,是想请,家里,同意。”朱广一句说完,自己都觉得费劲。

朱昌脸上,难掩失望之色。

倒是朱达大感意外:“你要成亲?”

“我,不该成亲?我都十九了。”朱广道。

“你都十……”朱达皱起了眉,他都十九了?我怎么不知道?

气氛又陷入了另一种尴尬,朱广一时有些后悔。我来找他说根毛?连自己儿子多大都不知道,这尼玛什么父亲?将来我若当了爹,老子一定把儿女的生辰八字当成金科玉律背下来!

“不,不对,你是永康元年生的,今年已经二十弱冠了。”朱达以非常之肯定的语气说道。

朱广暗地里投之以鄙夷的目光,还装呢?阿母早告诉自己,是延熹十年生的,你连这都不知道,可见当时……

“是永康元年,不会错,那一年本是延熹十年,但因为桓帝驾崩,改了年号。”朱达再次肯定。随后又念道“二十岁,早该成家了。那,那女子是,什么人家?”

因必须征得他同意,哪怕是形式上的,朱广遂谨慎地回答道:“是大家女,父母早亡,由长兄扶养成人。她长兄,是我在范阳的同僚,如今,又都在刘使君幕下共事。品行端正,贤良淑德,针织女工,无所不精!此外,母亲也见过的。”

他这话倒不违心,因为贾氏确实见过的。那时范阳被围,城中妇女都帮忙张罗后勤之类,当时自己受了箭伤,齐妹子和母亲先后送饭来,母亲看了她一眼。

果然,朱达一听贾氏已经见过了,沉默片刻,便道:“既是大家女,品行又端正,又做得针织女工,你母亲又见过了,那便定吧。”

得此一句,朱广便安了心。也不再想其他,正好,老管事采买了供奉回来,他便称要去给祖父上坟扫墓,朱达让朱昌陪同,也被他婉拒。

到了朱虎坟前,朱广还是很有些感触的。少不得向祖父禀报,并州狼如今已然是冲出了并州,不久的将来,或许,将会有更宽广的领地。祖父少年游侠,名震塞外,后来又挣下这偌大的家业,只可惜……

在祖父坟前呆了很久,回到朱府时,天色已经暗了。在沉闷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一顿家宴后,他早早地歇下,只等明天启程南下太原。

次日早起,吃完饭后,便到堂上等着辞行。不一阵,却见祖母先被搀出来,在堂上高坐了,随后,朱达、朱昌、朱盛全部出现。这不禁使他起疑,要干什么?

拜了祖母,又给朱达行了礼后,三公子正要辞行,便听父亲开了口:“阿俗,你今日便要离家吧?”

“是,归期有限,不敢耽误。”朱广道。

“嗯,你今岁已经二十,到了弱冠之年。本来,是应该遍请宗族长辈,替你行冠礼的。如今,只得一切从简。我替你取个表字,唤作子昂,取昂扬奋进之意。”

一席话,说得朱广差点摸不着头脑。冠礼?表字?我的表字要你取?我早已经给自己准备好了一个表字,唤作德华,只等二十岁一满,就满世界去宣扬。你这,子昂?

见朱广拉着脸,一声不吭,朱昌在旁边咳嗽着提醒。

朱广听了,虽然不爽,也没奈何,他总算还有这心思,便揖手一礼。朱达被他忤逆惯了,也不作声。

等他行完礼,朱达又使个眼色,朱昌便捧了一包袱来,递到幼弟面前。朱广疑惑地接过,感觉分量沉重。

“你既要成家,我与你母亲又允了,这事便算定下。聘礼之资,都在此处,朱家虽不比往……左右,你办得周全些,不要叫人笑话。”朱达教训道。

这倒叫朱广意外,便应了一声:“诺。”

朱达听了,转向母亲行礼:“阿母还有何训示?”

老太太自丈夫死后,有些,拿后世的话来说,叫老年痴呆。儿子唤了好一阵,她才省悟:“阿宛,成家了,可要收心啊,绵延子嗣可是大事,不可轻心啊,知道吗?”

堂上空气一时为之凝固。阿宛,是朱昌的小字。

朱广也不跟一个痴呆的老人计较,应了一声:“孙儿记住了。”

说完这句,谁也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。朱广等了一阵,便道:“既如此,我便走了。”

朱达吸了口气,那手在大腿上来回摩擦着,许久才道:“让你大哥送送吧。”

朱广本能地就想拒绝,但不知为何,话到嘴边,却没吐出来。拜辞了老年痴呆的祖母,提着那沉甸甸的包袱,便转身朝外而去。

背后,朱达的声音传来:“疆场上,刀枪无眼……”

出城路上,朱昌一路无言,直送出十里,他才勒住缰绳。朱广见状,只得停下马来,将那包袱递到他面前:“这个,劳大哥带回去。”

“你先打开看看吧。”朱昌道。

朱广虽然猜到是什么,但当他打开包袱一角时,还是被眼前黄澄澄的一包金锭震撼了一把。

“父亲,是个要脸面的人,我们朱家,也不是小门小户……”朱昌加重语气说出这句。末了,又补充道“你的喜酒,我怕是喝不成,提前贺你吧。”

“多谢。”朱广收了那包黄金。看长兄一眼,说声保重,便调转马头朝南。

方奔走几步远,他回头看时,朱昌还在那里,心头暗叹,收了缰,回头道:“来年,到上谷看看吧,有我能办的……”说到这里,打马就走。

坦白地说,从前,朱广对这一门奇葩,根本就没有任何感情,有的只是厌恶和憎恨。但这次回来,或许是因为人都有恻隐之心,又或许是亲事必须得到朱达的同意,心里那股恨再也提不起来。

朱虎临终时,指了指朱家父子,又比出一个手掌,其他人都不解个中含意,但朱广却明白,祖父是提醒自己,无论如何,他们都是父子兄弟,血脉相连。“就这么地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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