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3章 你懂我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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兵圣无踪，留女不嫁人肯定会多心而除。好在天无绝人之路，不然世间又要失去一代奇人。

来到他们居住之地，这地方不大，一切应有尽有，看到几个旷阔的客厅相互分开。这些不用问出自慕雨姑娘之手，可是冰冷孤客道：“小物件雕刻不好，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做成这样。”显然比作慕雨还是笨拙不少。

此刻慕雨姑娘正在费心下棋，她自己在下棋，慈悲老人大惊，她下的竟然世间不灭棋。冰冷孤客道：“什么是不灭棋？”

“你不知道？”

“愿闻其详！”

“不灭棋也是世间最常见的一副棋盘。号称楚汉争霸！”

“原来这就是不灭棋？”

“不光是还耐人寻味，棋如人生，可惜至今没有棋谱。”慕雨姑娘道：“没有棋谱？我父明知时日不多，把棋谱送给我。”

“送给你？为何我没有听说？”慈悲老人更加惊奇。“我父谁都没有说，你怎会知道？”慈悲老人沉默，一生两人亲如兄弟，退隐时曾经交代，三退而平生，可是他最后也没有退出，引来平生遗憾。

“那时我父亲正在研制棋局，一日不成功一日不退隐，他要留下绝世之棋，可惜天要亡我父，在研制成功的一天竟然感应到危已，所以命我记住棋谱传为后世。”

慕雨姑娘泪不成声，想到父亲深谋远虑，却是这样的结果，世人认为他是一代争霸的汉宫野心家，可是谁知道不过留些棋局，这些棋局不过让世人明悟战术精髓。世间却不能容他，难道他做错什么？不得不说慕雨至今不敢从父姓深恐杀身之祸。

沉寂的老人，沉寂的时刻，这些曲折竟然如此深奥，难道每个人都有野心帝王梦？都有祸乱天下之心？难怪一些世间绝技而灭，争斗何处不在？何处没有？为了生存不得不这样做，竞技分输赢，可是那些绝技不是谁都有，天下之绝，世间无双，何意而透露？

沉寂的沉默，不知是在为兵圣沉默，还是在为世间争斗而悲戚。

汉宫世间有魄力，九天挽月古人痴；项王神功天地来，兵圣诡异帅为奇。汉宫霸业几纷争，雄才大略君少知；长叹古国安稳心，怎知多虑春秋时。

沉默的人，沉默的心。容不得别人怎能旁汉宫长久而立？怎能百花齐放？怎能万花争鸣？这声叹息压抑着几人，慈悲老人苍老甚多，原来隐居后竟然发生如此曲折。

他对着慕雨姑娘轻轻一拜，这一拜包含太多，当年兄弟情深，为大业生死付出，这一拜太多的冤屈包含他的过错，这一拜说明他人称智慧老人却不能智慧到无所不能，他是人，有血有肉的人。过错就是错过，可是过错往往带着惊恐与悲壮。世人公正在何？莫过在人心？人心公正在何？莫过世人为。可是当众人都多说时，也许造势，也许更大的野心。那时谁还认为公正在人心？人心莫过随世俗。

叹息的慈悲老人懂得太多，可是能救活自己的染血兄弟？他不能，只有惭愧一拜。

慕雨姑娘躲到一处，这一拜她怎么也接受不了。那是父亲的长兄，长兄如父，他怎敢当？她一阵阵悲苦，那些苦那些罪怎么能忘？为什么苦难时没有人站出？皇权比天高，人命却贵贱。谁会为一个传世之人说句公道话？留一句美言？只是权贵媚言而折腰。世间多少权贵不是这样产生？那些尊严几时高过权贵？再也没有那些奴媚之意？

慈悲老人惭愧的低下头，苍老的身影，苍老而愧疚的神伤。一生认为没有错过，而今怎好说？

冰冷孤客道：“事已过往，何以解忧？警戒后世莫过大喜。往人之痛，而今告诫。”

宋世聪道：“过往尘埃，墨客千倾，帝王之始莫过一浪之舟带动一方云动。海之深，天之大，一法怎能强盛？万法来朝督为盛世。”

慈悲老人叹息道：“盛世众人涌，雄阔开天功，纳贤择优录，慈悲浩飞鸿。君子胸万里，诚信自然风；大道繁华地，汉宫代代英。”

冰冷孤客拿出冰源好酒，三人痛饮，酒是冰源老酒，世间难得的好酒，可是没有一丝吝啬，几人说笑又是叹息声声。

慕雨姑娘犹如看到往日亲情，那是慈悲老人无儿无女看着慕雨犹如亲生。

世间疾苦老人明白，慈悲莫过仁慈，可是每个人都有心痛之音，谁没有？一件小小地错事，不可能原谅自己，何况兵圣之事更是谴责自我。

伟人能够成功是他的雄心壮志，胸怀万里，他能够走向很远之路，这条路犹如高山之巅，看到一番别人看不到的风光，高山之巅是什么？而今永远是迷，多少英杰走去倒在路旁，山颠如苍穹，苍穹浩瀚如渊。

谁又能知道？一个走不上山颠之人是否就是看不到市面空锁？

锁住自我锁住繁华盛世，锁住浩瀚汉宫子民？老人醉梦之话，几人只有喝酒，酒醉人爽，因为酒是老年陈酿。喝的是他的神韵，他的味道。

老人站起，他已经醉了，朦胧眼角望着这不真实的冰源对着天地道：“有生之年冤屈沉寂，用尽所有还一片天地。”

声音苍凉而沉寂，可是没有能够明白老人的心情，他虽然对着慕雨姑娘说的可是也是对自己说的。这样的话无疑是请慕雨出来，请她做什么？一个汉宫兵圣后人谁人不知？为了那些动乱，祸乱而出力。

慕雨姑娘怎能不知，她望着冰冷孤客，那双眼睛全是对方影子。也许一切莫过于对方。“多少年守护，没有言语，没有一丝不是为了自己，她还要什么？眼前的人，眼神的一切已经够多够奢侈。”

多少个时光日夜，守护着一个将要死去的人，那样的心情她比谁都能白，多少个日夜颠倒兼程，寻遍天地四方。为了她没有说过什么？难道自己不知？说出来不如放在心里，你懂我懂，胜过千言万语。

冰冷孤客他的心是暖的，冰冷的外表多少年已经定型，为了眼前的人内心还有什么不能放弃？可以为她而生为何不能为她而死？生死是小，他要看着她一起走过山山水水，走过世外桃源，走过每一处她喜欢的地方。

醉在朦胧，看人更美，何况慕雨姑娘本来就是美人？世间难得一见而钟情与倾心。这样的完美世间上哪能够寻到？也许找不到更美更好的。

可是冰冷孤客知道，这样圈起来的金丝鸟有一天终会凋零，花瓶虽好那只有观看，有一天失去她的价值，失去她的作用？花瓶还是花瓶吗？不过闲置的物件随时会被丢掉。

他不想让她成为花瓶，更不想让她成为金丝鸟。她是高飞的凤凰，凤凰是世间最美最神圣的。只要他这棵梧桐还在任有她飞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