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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小雅一时之间猜不透夜倾城是相信了自己的回答，还是不相信呢？
可是，她没办法，她为了自保，只能选择撒慌。
人死不能复生，就算她承认了，又能怎样，老爷子也再也活不过来了。
这一两年来，她每个夜晚都饱受着良心的折磨，午夜梦回，常常梦到老爷子和她死去的孩子的招唤。
他们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质问自己，为什么要害死他？
何小雅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应有报应了，她不想失去在人世间最后一丝丝温暖，那就是见奶奶最后一面。
“好了，你可以出去了。”夜倾城忽然睁开眼眸，用清冷的眸子看着何小雅说道。
何小雅一怔，她没想到夜倾城这么快就让自己出去。
可是，她还没告诉自己，会不会放自己走？
“夜先生，哦，夜小姐，我可以离开吗？”何小雅本来是不敢问的，可是又实在是忍不住，最后，咬了咬牙还是问了出来，她有些不敢看夜倾城的眼眸。
“你觉得你说实话了吗？”夜倾城一眨不眨地看着何小雅，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，看着慌乱不安的样子。
何小雅一惊，张了张口，想要说点什么，可是看到夜倾城吓人的目光，她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夜倾城神色一瞭，冷冷地再次开口道：“出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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